☞草田☜

-爱被我恨死了 葬在大海里-



DYS九龄九南吹,魔禁一方吹,全职王吹,APH英厨,d5杰克吹,EXO兴迷,Nine Percent橘粉.

主磕龙龄 幻想通行及通行禁止 叶王及一切王中心 米英 裘杰 勋兴及一切兴中心 超级制霸.

沉迷游戏,方舟银老板厨,崩3女王舔狗,欢迎找我玩.



墙头众多.

不定期诈尸.

对自己极其不满意,可能随时删文.

【玲珑】我和我虽迟但到的爱情

*架空6000+一发完

*九龙第一人称视角

*第一次写这对儿,把握不准,ooc见谅

*这里草田









1.​

有点儿上头。

同学聚会上不乏以各种神奇理由劝酒的人,就算是我婉拒多次,也免不了好几杯下了肚。更别说这群精力过剩的人吃完饭又找了KTV续场,成年人玩乐的地方自然少不了酒精。

掬了一把水泼在脸上,冰凉的水刺激到面部神经总算让我浑浑噩噩的脑袋清醒了一点儿。​

十七八岁的高中生们的同学聚会,总会有几个在成年人边缘试探的抽着烟的男孩和化着浓妆踩着高跟的女孩。从他们脸上身上能看出一丝微妙的不和谐,但又不禁感叹,这也确是长大的痕迹。

男孩们的话题绕来绕去还是那么几个——球赛,电游,哪里的女神​,哪个学校和哪个学校的“战神”又打了一架声名大噪仿佛世界之战。

女孩们​的话题绕来绕去也还是那么几个——谁和谁在恋爱,哪里的男神,哪个明星代言的哪个牌子的化妆品以及好看的衣服鞋子。

而现在,一群二十七八岁男女的同学聚会,话题现实到近乎残酷。说是聚会,更像是一群寻找利益关系的成年人重新交友的机会。

睫毛上的水珠向下滴落,我条件反射地眯了眯眼,看着镜子里那张没了稚气的脸,突然怀念起自己平淡却又快乐的高中时光。

十七八岁时的高中时光,虽然大多在题海和篮球场里消磨了,但回想起来,曾经也偷偷看过邻桌可爱的女孩子,也和兄弟们一起逃过课打过群架,以及——

​也真真切切地喜欢过一个人。

 

 

 

有人从隔间那边悠哉地缓步走出来,在我旁边的洗手池停下,​洗了把手往池子里甩甩水,取下嘴里叼着的烟掸了掸烟灰,似是漫不经心地往我这边扫了一眼,然后迟迟没有移开目光。

被人盯着看自然不会有什么好感受,我不耐烦地抬头看向那个人——

 

 

 

 

 

你是否曾经这样喜欢过一个人:一个抬眸不经意间略过他的身影,你们隔着人潮涌流,隔着熙熙攘攘,但你知道就是他,因为你的心脏在为他悸动、震颤,欢喜到近乎窒息。

 

 

 

 

 

“九龙?”​



 

2.

  

 

 

开什么玩笑,​我以前都敢当面给人送情书,怎么现在变得这么怂,怂得连话都没说几句被人逗了逗就急匆匆逃回包间。

我苦着脸,没心思欣赏这堆同学群魔乱舞的表演,自己一个人坐在角落里越想越气越想越气,气得不停给自己灌酒,手边玻璃瓶一个一个空掉。数不清喝了多少杯,发觉手边的酒都喝完了后把手里的空玻璃杯重重往桌上一放,嘈杂的环境里这刺耳的声音显得微不足道。

我又想起卫生间那一幕——





“九龙?”

烟,又是烟,这个人是从高中抽到现在吗?人就够黑的了连肺黑也不怕了吗?我偷偷打量着他,肤色还是那个肤色,没白也没黑,眼睛还是那双眼睛,没大也没小。人瘦了很多,头发好好地打理过了,撇开露出了额头,今天穿了套休闲的西装......

然后我悲哀地发现,即使告白被拒绝后我逃避了近十年​,自以为放下了这段初恋(虽然还没来得及恋),时间辗转至和他相见的今天,悸动的心脏和脸上烧起来的热度无一不在告诉我:

你还是喜欢这个人。

十年如一日。

“回神儿了嗨,”发现我在发呆,面前的人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九龙?王九龙?”

我回过神,嘴唇嗫嚅,竟是连该说什么想说什么都没想出头绪,只应了一声:“哎。”

“同学聚会?”

“是啊。”

“我们也是,他们唱得太难听了,我就出来抽根烟让耳朵歇歇。”

“就您那歌喉还有资本嘲笑人家......”我小声吐槽道,卫生间有隔音门,外界嘈乱的噪音基本上传不到里面来,对面的人肯定听了个一清二楚。

但是他似乎心情挺好,弯弯嘴角也没跟我计较,抽了口烟​,两个人之间没有了对话,气氛又安静了下来,抽风机呼呼昭示着微弱的存在感。

我痛恨自己太怂了,做不到和把我拒绝的初恋​大大方方谈笑以此来显示自己的豁达风流,更何况我还喜欢着人家,紧张得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然后他突然凑近,把烟雾轻轻巧巧吐在我面前,我猝不及防呛了一口烟,然后朦胧间看见他因为我被呛得咳出眼泪笑了出来,又感觉到他探身低声在我耳边说:“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看来这十年你变了很多,嗯?”

我像被电到一般​慌忙捂着耳朵后退两步,撞到洗手池台角都没来得及疼。我看着对面从容笑着的人手里拿着一GD手机壳的手机炫耀般扬了扬然后低头捣鼓片刻把手机还给了我。

???

我一手接过一手摸了摸上衣口袋,空空如也。我说为什么感觉这GD手机壳如此熟悉,感情这就是我的。他在这十年里终于堕落到当扒手了吗?​我打开锁屏,看见通讯录上出现了一个崭新的号码,备注“亲爱的老大”。

 

上头,这回是真的上头。​

我落荒而逃,擦过这人身边却被人喊住:“哎九龙!”

​我没回头,实际上也不敢回头,作为一个男人面子还是要的,总不能让人看见我现在这估计红呼呼的脸。所以我只是脚步顿了一下,听人把话说完。

​“手机换是换了,密码还是原来那个嘛。”话语里尽是压抑不住的揶揄笑意。

​脸上好烫,像是发了烧了一样。甚至都没弄清他的意思,我踉跄一下夺门而出,似乎还听见了背后放肆的笑声。





酒喝完了,我泄气般叹了一口气,向后仰靠在皮质沙发上,揉着太阳穴,试图让昏沉的脑袋好过一点儿。

我想找个人聊聊情怀,环顾四周,以前经常一起打球的俩哥们儿互相抱着号啕大哭缅怀自己逝去的青春和没能拥有的爱情,还有一哥们儿抱着话筒嚎得起劲儿,浪得飞起,往小姐姐小妹妹堆儿里抛媚眼然而并没有人理他。

人都在不断改变着自我过生活,但有些东西在心里,在身上,在本质,仍是一成不变的。

比如缅怀青春的那俩哥们儿,上学的时候班里同学写的作文就数他俩句子酸兮兮文绉绉充斥着臭屁少年的伤怀。

又比如嚎歌的那哥们儿,以前就是个神经大条却喜欢引起女生注意的人,天生自带傻兮兮的幽默,放得开,玩得来,从不给自己留面子,但往往就是这样的人,才留得住身边亲朋,络得住身侧好友。

再比如......

​「手机换是换了,密码还是原来那个嘛。」

密码......?喝得太多,我手有点儿抖,所幸还是掏出手机把它安全地拿在手上,然后用拇指一个一个摁着数字。

​9,4,1,1,2,3......

941123。

​我的羞耻心后知后觉膨胀开来,羞赧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我不能,毕竟能容纳一九三的地缝已经算不得缝了。

我终于反应过来,高中时暗暗下决心要把他追到,于是把所有游戏账号的密码都改成了他生日。其实这也是我的小心思,因为我们关系好经常换号玩,我试图以这种小姑娘的方式让他知道他之于我的特殊意义,然而人家只当我懒得想密码用自己生日又怕被盗。高中毕了业换了手机,很自然地就把这6个数字设成了密码,直到现在还没换过。

我毕业告白失败那天也像今天一样喝了不少酒,那个时候身边有哥们儿,我抱着哥们儿哭喊,喊着我要忘了张九龄重新开始美好生活、以后有美女相伴车房成群......

我做到了,至少在这十年里,我和他没有联系,也没有想他到茶饭不思的地步。我有自己的生活,他也有自己的生活。但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事情,属于他的数字早已渗透进我身边的方方面面,甚至成为我无意识都会保留的东西。

现在想来,只不过是心里无意识地还为他留着地方,一成不变,固执己见。





3.

​时针快要接近1的时候,这群几近疯魔的醉酒男女终于决定散场,在KTV门口一一道别。有人接的不用管,没人接的就让代驾开车送回去。​

 

 

 

我没开车来,家就在附近,而且铁定会喝酒,没必要。几个哥们儿和我交换了新手机号,看他们的意思似乎是想改日再聚聚。

 

喝太多了,脚步有些虚浮,我准备在原地歇会儿吹吹夜风清醒清醒再回去。忽然有人把胳膊搭上我的肩,我回头,是张九龄,带着淡淡的烟味靠着我,他的呼吸有些热​度,好像也喝了不少。

他看起来不怎么好受,垂着眸搭着我​半晌没说话。我知道的,高中时我们相约一起溜出家门偷偷喝酒,我酒量意外的不错,但他酒后会不舒服头晕得有些厉害,甚至会失眠。

我没动​,任他靠着。他身后也是三三两两结伴而行散去的人,都是他的同学,高中时我们不是一个班,因为经常去找他,他班上有几个人我还是有印象的。

“没事儿吧?”​我问道,顿了顿,还是加了一句,“......九龄。”

“......”​他没回答,干脆把头抵在我肩头,长呼出一口浊气。

​靠的好近。我周遭都是他身上散发的淡淡的烟草香和酒味儿,肩膀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他的温度,我蓦地脸红,想起以前那些个因为他的靠近而心猿意马的经历,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不自觉挺了挺身子。

“王九龙......”​呢喃。

“嗯?”​

“九龙......”​

“......哎。”​

他靠在我身上笑了,笑容夹着一丝醉意,神情迷茫,却惊人的好看​。

我们在KTV门口站了多久我不知道,只觉得渐渐​连KTV里散场出来的人都没有了,街上也安安静静的,没有行人,只有偶尔呼啸而过的私家车。

我就这么站着,看着在昏暗的路灯上绕来绕去的的飞蛾,听着他断断续续地唱着歌,因为个人特色有些变调,但还能听出来是陈奕迅的《好久不见》。

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若是为了应我们兄弟俩久别巧逢的景,这歌显得过于伤感了些。

 

然而我没有时间想太多,因为他的手突然环起来抱住了我的腰,我身子一僵,手脚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才能维持个合适的距离。

​他抬头笑着问我:“九龙,我唱歌怎么样?”

我看着他迷蒙的眼睛,想说不好听,跑调跑得七扭八歪,这歌喉没人敢恭维,却迟迟没有开口。

他就那么看着我,表情似乎有些期待。

他在期待什么?我费解。

「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看来这十年你变了很多,嗯?」

我以前......

我以前是怎么说的?





4.

​十七岁的那年夏季,某一个闷热的夜晚,在空荡荡的楼梯间,手臂附上一层薄薄的汗而显得黏腻,脖子和后背上的汗水肆虐,浸透了T恤衫。两个明知热还靠在一起坐的少年一人嘴里叼着一个冒着白气的冰棍儿,相对无言,百无聊赖。

​他叼着冰棍儿哼着歌,哼着哼着就把冰棍儿拿在手里轻声唱了出来。郭顶的《情歌两三首》。

我没说话,静静听他唱,看着楼梯间墙角​的蜘蛛网。然后我听见他说:“他们都说我唱歌跑调。很难听吗?其实我还挺喜欢唱歌的......”

我唱歌也唱的不是多好,我们俩半斤八两。他只是偶尔走个调,嗓音沙哑一点儿,算不得难听,在这样寂静无人的深夜,他的歌声能尝出平淡人生的感觉,或许很适合民谣,但我没有答案,他不经常在我面前唱歌。

​我想逗他,想说是啊,想说不好听,跑调跑得七扭八歪,这歌喉没人敢恭维,却迟迟没有开口。

因为我看见他重新叼起冰棍儿歪着头看着我,眼神明亮,像在期待着什么。​

 

我喉头一紧,开口:“好听。他们欣赏不了就不给他们唱,以后......都唱给我听好不好?”​

 

 

 

“好听。以后......也都唱给我听好不好?”​

脱口才发现声音有些抖。就仿佛引发雪崩的最后一片雪花一样,我麻木了十年的情感被这短短一句话唤醒,浩浩荡荡、地动山摇,势不可当。

我想起了我们的十七岁,我们一起走过的时光。是球场上的不打不相识,一罐滴着水的冰可乐;是翻墙逃过的晚自习,在天台仰望星空;是一起打过的游戏,互相嘲讽对方技术难以入眼;是相约一起去他家里我玩,结果他没带钥匙,于是坐在楼梯间啃着冰棍儿唱着歌;是毕业那天刺眼的烈阳,他踮脚用毕业证为我遮住一小片天光。

我是那么喜欢他,我把十七岁的懵懂爱恋全都给了他,我十七岁的青春里处处都是他。

可他为什么要期待这句话?他应该明白当年已经过去,我们互相缺席了彼此的十年,这十年足够曾经熟悉的少年变得陌生,足够我们的关系变得疏远。

难道、难道是因为他也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那时明明他拒绝了我......

 

“九龙。”他站直了身,向后退仰靠在路灯杆上远离了我,路灯的微光衬出他眼眸里几点亮光,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眼泪,如果是也没有什么丢脸的,因为我的眼眶也湿润了。

“九龙,你说的‘以后’,”他哑着嗓子,“就是十年在我身边的人间蒸发?”

他在质问我吗?我眨了眨眼,感到水珠在我脸上滑落。我手指颤抖,想拉住他,像以前哄生我气的他一样,可我们之间这两三步的距离好像隔着千山万水咫尺天涯,我拉不到他,也不敢拉到他。

“能耐啊,毕业后就他【】妈给我藏了十年,换联系方式换住址,我哪儿都找不到你。”

“你这是单方面跟我绝交?别他【】妈拐弯抹角,想绝交是男人就当面说,谁离了谁不能活?”

“王九龙......”他声音带上了哭腔,颤得我心里难受,“我到底是哪里做错了,有什么事儿咱俩还不能好好商量吗?”

我哽咽:“......对不起。”

“我讨人厌?”

“不是......”

“我性格让你受不了了?”

“没有......”

“我抢你喜欢的人了?”

“我只喜欢你一个!”我大声反驳完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他被这突如其来的表白弄懵了半晌,我捂住脸没敢看他。

“我知道,我也只喜欢你。”他开口,声线平静了许多。

“诶?”这回换我愣住了。

“啧,”他嫌弃似的看了我一眼,“毕业那天你表白我不是表达得很清楚吗?”

“你不是拒绝我了吗......”

“......”他扶着额,看起来不是很想理我。





5.

烈阳骄骄,刺得我睁不开眼。前面还有三个班才轮得到我们班拍毕业照,我顶着大太阳眯眼,长叹一口气。

突然视线一暗,眼睛舒服了许多。我回头,看见张九龄拿着他的毕业证帮我遮阳。

“白儿子,少说也要二十分钟才到咱们呢,怎么在这傻站着?去不去那边器材室凉快凉快?”

“老大你又抄我便宜!”我一掌拍他肩上,拍完顺手揽住,往器材室那边走。

器材室的老头日子过得挺美,早上一二节没有体育课,十点上班都成。器材室还配备了空调、小冰柜,他没事儿进点儿冰棍儿饮料自己卖,小本小利。

来器材室蹭空调的学生还不少,我们找了一处角落坐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没啥中心思想,想到一出是一出。

时间这会儿倒过得挺快,我们离开器材室回到拍照的地方,等他的班级拍完了就是我们班。

班主任在喊他们班的同学过去,他轻推了我一把让我赶紧走别拖拖拉拉的耽误他时间,刚想跑过去,被我拉住了。

 

他不明就里地看着我,我估计我的脸肯定很红,紧张地干咳两声,从校服兜里掏出来一张白纸放在他手里,没等他反应,就溜回了自己班。

那张白纸上就写了三个字,是我的名字,王九龙。这是哪个小姑娘先带起的新表白方式我忘了,但这方法全校都津津乐道。意思就是这张白纸是我的未来,现在还是一片空白,我把这张白纸给了你,代表着我们两个人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我们一起努力。

他虽然平时对这方面不感冒,但又不是世外人,这种全校皆知的青春期小心思他也是有所了解的。

接下来的时间简直是度秒如年,我什么都想了,想他可能也喜欢着我,想他因为我们两个都是男的而感到恶心拒绝我,凭他平时的直男风范还真有可能......我感到前途渺茫,这回孤注一掷的送情书,结果肯定要么做恋人要么连兄弟都做不成。

但我又不能不孤注一掷,我对他有这份感情,我想我的未来都有他,但不仅仅局限于兄弟,这是我自私的一面,可在感情里面,谁又无私呢?

我的猜测是对的,只不过我猜对了一半,恰巧还是后半部分。他放在我桌子上一张黑色的纸,我有点儿难受,喝了口水缓了缓发紧的喉头,死命掐着自己的虎口没让情绪崩溃。

张九龄这个人十分喜欢玩反套路,他给我这一张黑纸,铁定就是“兄弟我的未来没有你的地方洗洗睡吧”的意思了。

我庆幸毕业这天班主任会有一场苦口婆心声泪俱下的长篇大论,同学们都哭着一一道别,所以我痛快地流泪,也不会有人看出来是因为什么而难过。

我哭到哽咽,想着他肯定不会再和我做兄弟了,委屈得不行,又看了看这张万恶的黑纸,抹了把泪,还是小心翼翼地夹在笔记本里,这估计是他给我的最后一件东西了。

他们班放学早了一会儿,我走出教室,没有看见他的身影。往常他都是等我一起走......我低落地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出校门。

至此,告别了我的高中,告别了我没来得及开始就结束的爱情。





潦潦草草,十分傻【】逼。

某人评价道。

“竟然还想着躲起来,恭喜你,你在我眼中的形象又傻【】逼了一个境界。”

“......怎么了!不是你先拒绝的我吗!”我大声反驳。

“你没长脑子我原谅你,你那么大俩眼珠子看不见我在黑纸上写的字儿?”他气笑。

当时看见就懵了哪能注意到,而且黑笔写在黑纸上的字乍一看看不出来......我自我安慰,不是智商的问题,还好。

 

“所以你写了什么?”我问道。

“自己看去,笨儿子。”他没好气地说。

“我不,我现在就要知道!”知道了对方也喜欢着我,总算有了些底气,我向前两步张开双臂抱住他,“老大~”

他在我怀里冷冷嘲笑,不为所动。

“真是太好了......我当时以为你真的接受不了,连朋友都不想跟我做,这十年我不敢去找你......”我想到要不是今天两场同学聚会都恰巧来到同一家KTV,我们还不知道要错过彼此多久,顿时一阵后怕,紧了紧抱住他的手,“老大......真的太好了......”

他叹了口气:“‘唯愿风雨吉,处处皆是你’。我当年写给你的。”

我在心里默念了一遍,有些欣喜。

“那为什么你先走了?”

“翻到背面,我有写‘家里有事儿,我先走了’。”

“......”我低头蹭了蹭他颈窝。

他把手搭我头毫无章法乱摸一通:“你说你怎么这么笨?气死你爹我了。”

酒劲儿还没过,我还有一点儿迷糊,只知道对着他傻笑。

然后他手抬了起来,捧住我的脸。他的手好凉,我不知道是因为我脸热还是他吹了夜风的缘故,想着给他暖暖手便把我的手覆在其上,嘴唇突然触碰到了带有淡淡烟香和一丝温度的柔软,我愣住了,没再动作。

他闭着眼睛,在吻我。

这片柔软既熟悉又陌生,在好几个他在我身边睡着的或是午休或是夜晚的时候,我都有一种想要触碰它的冲动。但碰上他的事情时我总是过于怯弱,而在十年后的今天,他的唇,我肖想已久的东西,兜兜转转,还是属于了我。





所以你若要问我人如何抓住爱情的机会,我只会告诉你人生无常,机会无数,但同时你和爱情错过的机会也是个不可数。于我来说,一切的一切,只在于一个“不误解”。

十年前的高中,我喜欢上了一个人。我跟他表白,但因为误解,我们错过了十年。

万幸的是,十年后的今天,我和我虽迟但到的爱情在一起了。





他许是受不了我咄咄紧逼的回吻,挣扎着,我恋恋不舍地放开。他喘着粗气,腿有些站不稳,手紧紧抓着我的小臂。他眼睛里雾蒙蒙的水比质问我时多了一些,嘴唇亮亮的,沾着一层水渍。

我听见他在我耳边说。

“我也是今天刚回这里,送我回酒店吧,不远......”他笑得很好看,引得我下腹一紧。

“给你个机会,重新追我。”

  

  

  

  

  

END.

6000+就要老命了,能写1w的太太们真是太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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